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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乎的并非其效用，他只想问：“父亲痛吗？”

神情未变分毫，周望昇说道：“落下的鳞片，不给你也作了它用，我怎么会痛。”

“谎话。”周玉一望便知，“你很痛，却不想同我说。”

周望昇不作肯定，也不否认，周玉再次吻上来的时候，他却相当热烈的进行回应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回到房间后过了好长时间，周玉把能做的都做了，出房间的时候和进房间想的事情虽然不一样，但是走路对周玉倒是诸多折磨，他甚至有点合不拢腿，靠周望昇撑着他。

又回到待客的房间，纸偶们尽职尽责，没有向毓士洲体现任何徐逸仙在这里受冷落的迹象，所以当徐逸仙倒苦水的时候，毓士洲只是在那温柔笑着。

“可让我们好等。还以为下次和两位见面，探讨的是早饭的菜色。”徐逸仙被关的狠了，只想着出去。

“并非故意冷落。”周望昇不掩饰同周玉的关系，让他软了身体靠在他身上，“着实有要事。”

“啧。”

能有些什么要事，不过是贪欢过了头，连借口都懒得找一个好的。徐逸仙如今只用语气词说话，什么“哼”、“啧”、“切”，用得很是娴熟。

毓士洲在旁调解道：“承蒙您照顾，要送的货已经给了，我就先带小先生回去，不必劳您送了。”

“那请二位慢走，多有怠慢，还望原谅。”周望昇的态度做得倒是足。

憋久了的徐逸仙一路好些抱怨，毓士洲只是笑着听他说，然后多加安慰，气性过了，徐逸仙也就冷静下来。

毓士洲在前，徐逸仙落后半步，见毓士洲出去，正打算跟上，却被禁制拦住，只能踏出半个脚，剩下的身体却被控制在宅子内。

又气得徐逸仙大喊周望昇的名字，结果下一秒，整个人都被放了出去，惯性让徐逸仙差点摔倒，好在身旁有毓士洲帮忙搀扶。

“好样的，最后还让我吃苦头。”徐逸仙恨得牙痒，看到忍不住露出笑容的毓士洲，恶狠狠道，“你笑什么，到被你捡到乐趣。”

毓士洲讪讪道：“只觉得小先生和周先生相处有趣。”

“有什么好玩的。”徐逸仙冷哼，突然又想到些什么，看自己迈过的门槛。

方才他确确实实在周望昇解开禁制之前踏出半只脚。

徐逸仙学的旁门左道和算命先生的业务能力倒是共通，有实用价值的能力倒不多。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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